1.
「嗯~膩了呢,這家店也不怎麼樣嘛,再見~」
錢灑在桌上、地上、以及一旁穿著清涼的男女身上。酒店的老闆一看大金主要跑了,用他挺著大啤酒肚的肥腿能使出的最高速一溜煙地跑了下來。
「這、這、這、傑索先生有哪裡不滿意嗎?我們一定會改的,還是今晚的”兔子”您不夠滿意,我們馬上換一批。」
禿頭老闆緊張地雙手使勁搓動,後背冒出大量冷汗。這可是他們店裡最大的資金來源啊,讓他跑了這損失可就大啦!一定要想個辦法留住他啊!
「KUFUFU~小白蘭不是說玩膩了嗎?你還擋在這裡幹嘛呢?」
虛空中傳來詭異的笑聲,禿頭老闆嚇地連心臟都快停下來,雙手更加賣力地搓動。
「連六道先生也來了嗎?失敬、失敬,如果我早知道您來了,肯定會請出我們店裡最漂亮的小姐來陪先生的。」
豆丁大的雙眼笑地快被臉頰上的肥肉遮蓋過去,諂媚的樣子讓一旁圍觀的人們只覺得噁心。
六道骸將幻術解開,伸手勾過白蘭的肩膀,笑道,「哦?所以現在白蘭身邊的不是最漂亮的囉~白蘭,你被看輕了呢,KUFUFU~」
「這…」不只後背,肥臉上的汗水也幾乎將整張臉淹了過去,他只得拿出燙金的手帕狂擦汗,但慌亂的腦袋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話,詞窮地結巴著。
「呵呵,阿骸很閒嗎?我記得你今天不是要掃蕩南區的小姐們嗎,怎麼跑來這裡了呢?」
六道骸翻了個白眼,無奈地攤開手,「雲雀那個白癡,跑去南區執行風紀。嚇的那些妹妹玩到一半全跑了,我現在心情可是超鬱卒的。」
誇張的唉聲嘆氣,白蘭大笑地拍了拍好友的肩,「的確很符合恭彌的個性啊。」
「走吧,這裡也膩了,我們去下一家吧。」
連看也不看一眼,白蘭邁開腿從老闆緊急自其他客戶的包廂叫來的最暢銷的”兔子”身旁直直走過。老闆垂頭喪氣地紅了眼,少年氣不過白蘭的無視,眼角餘光瞥見一名服務生端著啤酒走來,冷笑一聲,暗中伸腿絆人。
「啊──小心!!!」
隨著玻璃破碎的匡噹聲和液體潑出的嘩嘩聲,當阿綱一抬頭,一隻濕淋淋的落湯雞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怎、怎麼辦!!!
阿綱小小的身驅霎時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這白癡!!!你對尊貴的客人做了什麼事啊!!!還不快跟客人謝罪!!」老闆一看有呆子送上門來給他發洩,欣然地破口大罵,扯住倒楣的服務生惡狠狠地搖晃、推向前方。
阿綱雙眼濕潤,抖著手戰戰兢兢拿出手帕想幫六道骸擦拭外套。
「對、對不起……」
六道骸吐了口晦氣,他該說什麼呢?感謝他有個會將自己當成肉盾擋災的好友?
不過…瞧了瞧眼前這隻小兔子。他似乎稍稍能夠明白,為什麼白蘭總是喜歡點這些膽小的兔子。
瞧這濕漉漉的大眼,纖細的手腕好像一折就會斷。曝露在空氣中的白皙皮膚因為害怕而顫抖個不停,讓他體內的暴虐因子快被激發出來了!
但比起兔子,他還是比較喜歡熱情如火的”貓”啊,至少胸部大一點也好啊,六道骸完全地對平胸沒興趣。
嘆了口氣,將笨拙的小兔子推開。
「KUFU,不用了,我對平胸沒興趣,謝罪的話等妹妹年紀大一點我再考慮吧。」
阿綱愣愣地看他的手被推開。等等,妹妹?六道先生口中的妹妹是指……
「咦!啊…六道先生您誤會了,我……」
「KUFU,你還真是熱情啊,就這麼想陪我玩嗎?」
輕佻地用手指挑逗兔子的下巴,很是滿足地看到小兔子因為他而羞紅了整張臉,怯生生地不敢抬頭。
真可愛,也許如果是這隻小兔子的話,就算胸部平了點他也能接受呢。尤其,這來自心頭的悸動,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形呢。
「阿骸,你還想玩麼?呵呵,我可先走了喔~」
白蘭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六道骸嘴角一彎隨手將濕透的外套脫下丟在害怕的兔子頭上。「賠罪什麼的就免了,這隻闖禍的小兔子就送給我吧。我趕時間人不用打包了我直接帶走囉~」
「啊!六道先生,這……」
「不肯?」拉著阿綱,轉回身的臉右眼一點點泛起紅光,「還真是貪心哪。那這些錢,我買下她了。」
從懷裡抽出一張卡丟到老頭面前,六道骸冷笑著將阿綱像隻兔子般壓在懷中,不顧阿綱的掙扎強硬地走出店外。
「六道先生!六道先生!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出來賣的!我是……」
「閉嘴!」六道骸停下腳步,抓過她的臉盯著她。「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反抗我嗎!我管你是不是出來賣的,既然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的!」
「但、但是我什麼都不會。我會給你添亂的。」
「無所謂。」扯著阿綱招來一臺計程車,「有時候從頭調教也試一種樂趣呢。」將阿綱塞進車內,腥紅的舌興奮地舔了舔嘴角。
未來的日子,這隻兔子會帶來什麼樣的樂趣呢?KUFUFU~還真是期待啊~


「阿骸,你買了什麼回來?一隻兔子?你不是說兔子太弱了,玩起來一點都不刺激嗎?怎麼,改變心意?」
「KUFUFU~不知道呢~看到她就讓我有種好想虐待她的快感,就順手買了。倒是白蘭,你今天可真是過份呀~那可是我最喜歡的外服之一呢。」
「呵呵,朋友就是用來消災的啊~要不要吃快棉花糖?」
「嘖,吃你的棉花糖去吧。不過這隻兔子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幹什麼啊,洗個澡也這麼久。」
「屋子本來糾由潔嗶姆(兔子本來就有潔癖嘛)。」
「KUFUFU~真懷疑你會不會得糖尿病呢,一張嘴塞了這麼多顆糖。」
「才唔會呢(才不會呢)。」

浴室裡白霧迷濛,嬌小的男孩呆愣的站立在白金製的衛浴設備下,從虎口噴出的溫泉淋在因溫水而顯的泛紅的白皙身子上,那雙吸引了骸的大眼,此時正茫然的與和他大眼瞪小眼的虎獅相望而顯的呆滯。
這還是浴室嗎?這是阿綱從車上被拉下來後,還來不及看清四周就被忡忡趕入浴室內的第一個想法。
悄悄地摸上金色的牆壁,感覺好像是純金製的,又嚇地不敢到處亂碰。
還是第一次看到裝了獅子頭的浴室,雖然感覺很奢華,但看起來好恐怖啊!阿綱打開灑水後,眼神就不斷飄向黃金的獅子,那隻獅子絕對在瞪他!他,如此猜疑著。
戰戰兢兢地將擱在水池邊的沐浴乳打開,聞不出什麼花香散溢在鼻間,瓶身印著一大串義大利文,他唯一能看懂的就只有義大利這個字,還是日文寫的。
阿綱感到他根本是來錯地方了,他只是想賺錢啊!
垂頭喪氣地認命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阿綱的家庭其實算是小康,看似兩光的爸爸與他的外表不符事業卻做的很大,不像阿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一個笨蛋。然而,這一切卻在雙親搭著飛機到義大利度蜜月時崩毀了。
當阿綱接到兩人失蹤的消息時,心中的痛與無力讓他沒辦法將現有的一切守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貪婪的親戚搶走爸爸的產業,將他們的家變賣好應付他們龐大的慾望。名義上他們收養了阿綱,但事實上為了還債阿綱甚至被迫到酒店當”兔子”。然而,上班第一天,阿綱就被賣了,雖然脫離了那片酒肉之池,但阿綱不確定他是不是又落入了另一片苦海,他可以感覺那位六道骸先生可是沒安任何好心眼的。
嘆了一口氣,阿綱深深懊悔著,假使他的資質沒有這麼愚鈍、如果他再多一點勇氣,是否他能在雙親回來之前守護好他們的家呢?他到現在還是認為他親愛的家人們肯定還活著,只是被困住回不來了。
「KUFUFU~小兔子好大膽啊,居然在洗澡的時候恍神。是想要讓我等多久呢?」
惡魔的嗓音從門的一端傳來,阿綱驚嚇地遮住他裸露的下半身,訥訥地喊著「六道先生?!!」
嗯?真有趣的反應。
六道骸挑挑眉,害羞的小兔子畏縮地遮住自己青澀的身軀,殊不知這種反應反而更能挑起六道骸的興致。火辣熱情的妹妹看多了,偶爾也要換個口味吧。
不過……
這隻兔子的胸部還真的很小啊!
懷有色情意味的眼神審視袒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肌膚,灑落下的水花叢如豆腐般滑嫩的肌膚上滾落,因為角度的關係,阿綱此時是側身面對六道骸的,但從一隻不過竹竿粗的手臂就能輕易遮住眼前的風光,可見小兔子的胸部真的很小。
可惜啊可惜~
六道骸些許失望的搖搖頭。這廝到現在還沒發現阿綱是男的!

「骸、骸先生。可、可以請你出去嗎?我、我馬上就好了。」
阿綱緊張的向他的新主人出聲,他可是沒有任何在別人面前洗澡的興趣啊!就算是他的父親,在他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就因為學校老師的教導下而不再與家人一起洗澡了,更何況是剛見面沒多久的陌生人!
可惜六道骸絕對不是他心裡所想的善渣,瞇著眼靠在牆磚上,一副就是賴在這裡不走的流氓樣。
阿綱欲哭無淚地用最快速度將身體洗好,寧可快快丟臉,也不想死拖活拖地被折磨著。
以光速將大浴巾披在身上,六道骸失望地轉開了眼神,隨手將挑好的衣服擱在衣籃上。「穿好就快點出來。」阿綱這才鬆了口氣,然而,走到衣籃往內一看……
……………
女僕裝!!!!
驚愕地瞪著籃裡絕對女式的衣服。
被一連串打擊的內心吐血,阿綱抖著手將肩帶式小可愛的女僕裙拿起,衣籃的最下層竟然還放了絲襪!在穿上它與裸奔兩種選擇下,阿綱迫不得以只能扮成女僕,但是……
這絲襪究竟是穿還是不穿呢?

2.
六道骸在浴室待了一段時間才出來。
白蘭無聊地吃著棉花糖,看著滿腦子兔毛的朋友興致高昂地挑選之後要給那隻兔子穿上什麼樣的衣服,對六道骸變態的行為嗤之以鼻。 
原先是因為好奇。
因平行世界而共享的記憶在十七歲那年源源不絕的湧進腦海,而其中有好幾個記憶,他發現自己對那名打敗他的男孩有著異樣的感情,所以才特意去找了當初圍在男孩身邊的七名夥伴。
每次的每次,不管在哪個世界他的計畫都會被男孩制止,無論是統治世界、毀滅世界,是魔王、殺手、瘋狂的科學家。每次的每次,男孩都會在最後關頭出現,然後打敗他,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樣。
奇妙的是,在男孩身邊的伙伴,出現的數量就好像是隨著他的野心大小而有所增減,普通情況是兩三個,只有一次在他想毀滅世界時,六名夥伴共同陪著男孩對抗了他。好比與公主共同作戰的六名勇士,而白蘭就是那邪惡的魔王。
嗤!無聊!
他,白蘭˙傑索,可沒興趣玩這種幼稚的魔王遊戲。
所以在這個世界,他什麼也沒做,且特意去找了七名夥伴中最強的守護者──
六道骸和雲雀恭彌,三人成了可互相交託性命的最強搭檔。
被打亂的規則,他在等著、等著那個男孩,澤田綱吉,落入他的手裡。
這次他想明白那衝撞內心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六、六道先生?」
怯懦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轉頭,一雙瘦長的腿從薄短幾乎遮不住下方的蓬蓬裙露出,因害羞而未穿上絲襪的小腿,在黑白對比中讓皎白的皮膚更顯透白,上身穿著的小可愛,渾圓的雙肩露出,因剛沖完澡還泛著粉紅很是可愛。
當視線來到卸妝後顯現的清秀臉龐時,六道骸發現,白蘭手裡的棉花糖整包散落在地上。
「KUFUFU~怎麼啦?你也對小兔子有興趣嗎?」
輕佻的說著粗俗的話,沒想到小兔子卸妝後反而比化妝前更可愛呢,先前那裝扮實在太醜化那對炯炯有神的褐眼了。他果然很有看人的眼光。
「……呵呵,挺有意思的。」
細長的紫眸睜大,隨即笑瞇成一線。
真沒想到啊。薄唇輕輕呼了一口氣,盯向阿綱的眼是冷漠,亦含著一絲……欲望。
「KUFU,喜歡的話就一起玩吧。」
六道骸愉悅地將阿綱一手攬進懷裡,白蘭跨過矮桌坐在兩人一旁的沙發上,欣賞阿綱絕望地掙扎。
阿綱驚嚇地看著他的新主人將他壓在地上,一雙手伸進衣服裡面揉弄他胸前的兩點,說著穢語的嘴在他身上吻著、舔拭著,而一旁的白蘭則興致高漲地邊吃著棉花糖,邊用腳逗弄他的下體,細長的狐狸眼燃燒著雄厚的炙熱。第一次被如此對待的男孩,恐懼地全身顫抖、死命抗拒。
「不…不要…求、求求您……」
細碎的哀求從慘白的唇流露出來,六道骸笑了一下,將唇覆上。
「嗚!」
濕黏的炙熱從口腔傳來,六道骸高溫的舌從鬆開的雙唇闖了進來,狂暴地將他的氣息賦予給身下的人,然而阿綱痛苦地發現,在這樣的強迫下他竟然有興起了快感。
「阿,真是敏感的小東西呢,光是接吻就有感覺了嗎?」
異色的雙瞳饒有興致地觀察身下人的反應,一隻手在胸前不大不小的捏著,被搓揉的發硬的肉粒,疼的阿綱難以消受。
「六道先生,我、不是來做這種事的…」
起霧的雙眼模糊地望向上方,但身上人我行我素地俯下身輕咬他的頸側,濕熱的觸感從接觸的地方傳來一陣陣電流,甚至,六道骸以手掌覆在阿綱胸脯連同乳肉大力搓揉,惡質的男人咕噥著胸部真小,將阿綱雙乳揉捏到變形。
「我……啊!!」
本想告訴他自己是男人的,但一旁的白蘭不知何時坐到了地板上,手仍舊拿著棉花糖進食,但脫下鞋襪的腳卻鑽進了裙下,隔著內褲按上了他的股縫。
「呵呵,你給他穿丁字褲?」
用另一隻腳踢了踢坐在阿綱腹上的男人,摩擦阿綱下方的腳靈活的動作著,白蘭慢條斯理的含舔他的零食。
「KUFUFU,這樣才有情趣啊,可惜這隻小兔子沒穿絲襪呢,真是不乖。」
六道骸玩弄阿綱的胸乳,阿綱的乳首已經被他玩到腫痛不堪,而男人還惡意地在上方拉扯、拍打,想將它變得更大一些。
男孩敏感的身軀感覺到腹部傳來一股令他無法忽視的高溫,害怕地不敢想像那就竟是什麼。
「阿~那要處罰才行。」
輕笑地冷眼看著在刻意的虐待下,包裹在白色蕾絲布料中濕透的小小柱頭,用腳趾一勾,漂亮的粉色分身從不大的布料裡跳了出來。
原來,就算是救世主也會有這種時候啊。
嘲弄地閃過這個念頭,大拇趾與食趾在莖柱上下來回搓弄,從鈴口流出的液體流至地面弄髒了地毯。
「阿、不…不、不要……」
乳尖被吸允、被摳刮,重要的下體被按壓、搓揉。
阿綱一雙眼不斷流出淚水,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會對他做出這種事情來。
扭動的雙腿被左右架住,白蘭的腳來到隱藏的菊花粗糙的表皮在敏感的皮膚上引起戰慄,穴口一張一縮排斥外來的異物,身前的男人擋住後方的惡魔,看不見白蘭的表情,只能聽到惡魔將手伸進帶中拿取棉花糖時發出的窸窣聲響,但他可以想像的到白髮男子的表情一定也和六道骸一樣,俊秀的外表眼神流露出濃濃的慾望,伸出的舌頭在唇上濕潤著,微笑著欣賞他的表演,不時地在他這個玩具身上加重力道、將他玩壞。
「阿、不…」
六道骸一把抓起他的手塞進褲頭裡,小手碰到高溫的堅硬物體僵反射地將手縮回。
「KUFU,第一次碰男人這裡嗎?原來你這麼清純啊?」
一手強押阿綱的小手握住他的分身,另一隻手離開另他愛不釋手的平坦胸部來到小巧的嘴,手指溜入裡頭在紫丁香的小舌上勾弄。
「唔。」含著六道骸的手指,阿綱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回應了六道骸的挑逗,被忽視的胸前傳來一陣空虛。這…不對!他不是這樣的!!
「骸,他這裡也是處子呢。」
遮掩在裙下的私處,因白蘭的位置而看的一清二楚,原本蓋在上頭的內褲也因白蘭的戲弄被扯下丟在一旁。
「哦?我還真是撿到寶了呢。你說對嗎,淫蕩的小兔子?」
阿綱迷濛的眼沾滿了淚水,微開的嘴唇隨著六道骸的手指開合著,舌頭也一進一出地追隨手指的愛撫。脹痛的胸部,阿綱空下的右手早在男人移開時自行摸上了胸前,被揉的瘀青的雙乳輕輕按著、揉捏著,不是六道骸帶來的疼痛,而是淤青化開時按壓時的痠疼。
「舒服嗎?」
阿綱大腦無法思考,直覺地點點頭,剛才他的胸部真的好疼啊!
「想更舒服嗎?」
誘惑般的嗓音在耳邊吹拂,阿綱全身發顫,不!他只想離開這裡!
但是摸了許久的巨龍離開了他的手,除了比原先更大更粗,流出的汁液讓他的腹部濕成一片,阿綱拒絕思考六道骸接下來的動作。
「喂,你想搞他嗎?他太小囉~你那裡這麼大應該進不去吧。」
白蘭惡魔的嗓音從下方傳來,用脹大的分身擠壓阿綱乳首的六道骸停下動作,「太小?呼…處女就是這點麻煩。」
騰出一隻手往阿綱後方一摸,當長滿硬繭的手指掐住一根他也很熟悉的東西時,六道骸霎時臉色發黑,狹長的魅眼抽搐幾下。
「……你是男的?」魅惑的嗓音下降了好幾個音階。
阿綱扭動身軀嗚咽著,頭部微小的上下起伏。
「嗯…」
噗──
「哈哈哈哈,不會吧,阿骸你以為他是女的!阿哈哈!!!快笑死我了…」
白蘭樂不可支的敲著好友的肩,男人的臉黑的可以拿來當墨條了。
「你!死定了!」
留下衣不蔽體的阿綱躺在地上,六道骸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將門狠狠甩上。
白蘭別有用心的看了他一眼,也跟著六道骸出去了。

但…這真的不是他的錯啊……
阿綱掩面痛聲大哭。
私處傳來的疼痛一陣一陣提醒著他,剛剛發生的…全是事實……
──他差點被人強姦。
淚滴不斷從慘白的臉蛋滾落……好疼……
好疼………

3.
「…嗯……嗯、嗯啾…」
咕啾咕啾的聲響在房間響起。
阿綱努力吞吐嘴裡的巨物,股間油滑的黏膩讓他很不舒服,長時間的動嘴也讓他下顎發痠。
還沒好嗎?
膽怯地抬眼看他的主人,只見那雙異色的眼緊閉像在隱忍著什麼似的從鼻間噴出重重的鼻息。察覺到阿綱的視線,六道骸冷笑一聲,扯住他的頭髮將分身抽出阿綱的嘴。
「嘖!這麼久了技巧還是這麼爛,你是要我現在就插入你那裡吧。」毛髮與頭皮分離的感覺疼的阿綱眼淚都流了出來。
聞言,阿綱拼命搖頭。
曾有一次六道骸想插入阿綱體內,然而阿綱的穴實在太小了,也或許六道骸那根實在太大,雖然用手指潤滑過了,頂端才進入一部分阿綱就疼的暈了過去。之後,六道骸就不再碰他的後面,而是用他的嘴來解決。
「那就乖乖給我動嘴,你的舌頭是用來擺設的嗎!」
暴怒地將分身塞回阿綱的嘴裡,阿綱更努力的用自己的舌舔弄男人的巨物,兩隻手在嘴含不到的柱身撫弄、想盡辦法取悅他。
終於,在男人一聲暴喝下,強烈的濃精噴灑而出,阿綱閃避不及,大半的精液灌進喉道嗆的他連連咳嗽,少數的液體則噴在他的臉上沿著輪廓緩緩流下。
「哈…哈…哈…」
一時間房裡只有男人紓發後的喘息聲,以及阿綱忍耐著不吐出來的吞嚥聲。
在阿綱努力吞下男人的精液後,他知道這樣往往會讓他的主人心情好一點,六道骸一句話也不說,起身離開了房間。

終於解脫了。
渾身疲憊的倒在床上,抬起虛軟無力的手伸向後方將還插在穴裡的假陽物抽出,頓時積在裡頭化成液態的潤滑膏從洞口細細流出。
簡單清理一下後,連衣服也懶得穿,阿綱蜷起身體儘管非常疲憊了,但他還是撐著不敢睡著,因為等一下那個男人就要來了。
走廊傳來沉穩的腳步聲,阿綱剛用被單將身體包起,門就打開了。
「YO,挺轟烈的嘛,看樣子阿骸玩的挺開心的~」
挑眉將遮住身體的被單拉下露出滿是瘀青的上半身,嘖嘖的按著顏色發黑的傷痕,語氣滿是旁觀者般的無所謂。
「骸的摸乳癖真是愈來愈嚴重了,這麼平坦的胸部他也摸的下去。」
咕噥著研究阿綱被死勁摳挖的傷口,阿綱忍耐不住,終究出聲詢問。
「白蘭大人,我父母的消息呢?」
語氣半是渴望半是擔心,但那雙褐色的眼專注地望著白蘭,那是雙清純沒有雜質的眼。
微微晃了神,白蘭咳了咳,雙手一攤,「還不知道呢,畢竟有那麼多仇人,一個一個查也很累人的~」
狐狸眼以餘光觀察阿綱的反應,男孩死死咬著唇,又一次失望。

不是沒想過離開這裡,事實上在第一天差點被強暴後阿綱就帶著他為數不多的行李,落跑。
然而,還沒走出大門他就觸動了屋內的警報系統,不到十分鐘就被抓了回來。面對不聽話的寵物,六道骸氣的將他綁在床上,用各種從來沒有想過的道具粗暴地玩弄他,警告他不准再離開他的身邊。
明明對自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卻霸道地將阿綱鎖在身邊。
明明不喜歡男生,為什麼要強迫自己扮成女孩子。
阿綱不斷地掙扎、不斷地……
──為什麼內心會感到一陣陣刺痛呢?

「哦?你還活著啊?」
被鎖起來的第三天。白蘭打開禁閉的房門來到他的身邊。
六道骸在他身上留下的淤青讓他連躺著也不行、只能側身用受傷較少的臂肉微微靠在床頭,下半身幾乎沒有知覺。
連話也說不出,喉嚨乾渴的像火焰燃燒著,阿綱虛弱地動也動不了。
「還真狠啊。連注射器也拿出來了?」
聽說傑索家族經營各種藥物相關產業,阿綱毫不懷疑他身上的藥就是白蘭拿給六道骸的。
「別這樣看我,我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對吧,澤田綱吉。」
自己的名字被男人喊出,阿綱微微睜大眼睛,隨即轉念一想,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有權有勢,自己一個小小下層平民,生平家世什麼的也早就被他們看光光了吧。
還奇怪他們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嗎。
「噗,你真的很單純呢。心裡在想什麼從你的臉就可以一探究竟了,難怪他們那麼喜歡待在你身邊。」
他們?是指誰?
渾沌的腦袋無法理解白蘭的話,而白蘭也不多說,高深的表情舉著棉花糖坐到阿綱身邊。(原本是想寫舉著紅酒,但白蘭的話,還是改成棉花糖好了)
「澤田綱吉,你想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嗎?想知道的話,要不要我告訴你呢?」
阿綱茫然的大眼霎時恢復了光彩,名為恐懼的光彩。
「爸、爸爸媽媽死…了?」
忘記了渾身的疼痛,嬌小的男孩一瞬間抓住了男人的手臂,骨肉傳來的疼痛讓人不敢置信這樣纖細的手腕就竟是從哪裡湧現出這麼強大的力量的。
「他們死了?你騙我的對不對!我的父母還活著對吧!傑索先生!!!」
慍惱地將死死纏著自己不放的男孩甩開,骨感分明的大手一張掐住兔子的脖子。
「不要質疑我的話,小兔子。就算他們還活著又關我什麼事呢?」
褐色的眼籠罩在悲哀之中,無法抑止的淚水滴落在黑色的床單上。
「呵呵,好漂亮呢。原來就算是哭泣,你也是這麼美呢。」
伸手勾起垂落在臉龐的鬢髮,瞇著眼輕輕擦拭泛紅的眼眶。
「我們做個交易吧。」
男子強勢地向他做了宣判。
──交易?
失神的雙眼映照著男人高大的身影。
……交易?
「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父母,但交換條件是……」總是笑著的面容露出一絲邪魅,殘酷地吐出影響著阿綱未來一生的話語。「……是你。」
「……為什麼、是我?」破碎的人偶面無表情地問著。
「因為,」失魂的人拚命抓向唯一的生路,真的,很有趣啊。「我跟阿骸都太無聊了;而你是少數能影響到我們兩個的人之一。所以……」
「回答我吧。YES or NO?」
灑落在黑色床單上金黃陽光幻化出墮翼的天使,神聖的光芒。無論是哪裡都通向地獄,但是……
阿綱深吸一口氣,作出決定。
「YES。」


「白蘭大人,我的父親真的在做黑市交易?」
床上的小兔子問了這不知第幾遍的疑惑,明明那天的男孩看起來就像他在平行世界裡看到的澤田綱吉一樣,一舉一動都帶著令人想毀損的誘惑。但現在的阿綱又變回了那軟弱無能的兔子模樣,雖然,他也很喜歡。
「嗯?你在質疑我?我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阿綱面色不佳的咬緊下唇。
與白蘭協議後的第五天,男人告訴他,阿綱的父親的公司表面上是正派的良好營運企業,事實上暗地裡偷偷販售軍火,而這次的意外,極有可能是仇家找上門進行的報復。
當初聽到這個消息,阿綱頓時感到他過去的一切被摧毀了。他的父親、他正直善良的父親是黑市的軍火商,那他過去所看到的一切、那些幸福的回憶也是父親用別人的鮮血所換來的美好的假象嗎?
第一次,阿綱不知該如何面對父母的意外。是痛苦、悲傷,也是…對他人的憂傷。
「想這麼多幹什麼,把衣服換上,我們要出去囉~」
拋到阿綱手裡的是一身女生穿的黑色洋裝。
「為什麼,主人總是要我穿女生的衣服呢?明明,我是男孩子。」
小聲的自言自語,卻沒想到白蘭還沒走,反倒饒有興致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因為阿骸喜歡胸大的女人啊。小兔子沒有胸部,那就只能扮成女生給他過過癮了。」說完,細長的狐狸眼滿意地看到小兔子一臉慘白地摀住胸前。看來連日的虐待讓他胸部受創不輕啊。
是因為規則的關係吧。
記憶裡澤田綱吉的夥伴看著他的眼光,他怎麼想都不覺得單純(有JQ啊),沒想到規則打破之後,原本拯救世界的勇士反到落入魔王的手裡,與規則原本的伙伴一起。而六道骸,他到現在還是沒發現自己對兔子有極強的佔有慾吧,明明對男性完全沒興趣,卻在發現阿綱逃跑之後,大發一頓脾氣,不但碰了他、還想奪取他。這樣的發展,真的……很有趣啊。
「啊,順便告訴你,黑色是阿骸最喜歡的顏色。下次選玩具的時候選黑色的,說不定阿骸一高興就會對你溫柔呢。」
不去在意阿綱聽到這些話後,身體本能的發抖,白蘭走出了房間。

4.
稱呼六道先生要說骸主人;傑索先生要稱呼白蘭大人,聽說這個家還有另一個人,但阿綱沒看過,也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了。
三個人是從小的死黨,長大後也共同創業、共同玩樂、也住在一起,比親兄弟還要親,而理所當然的,阿綱這個玩具也是三個人可以共同擁有的。
在與白蘭的交易下,他僅能說yes,對任何的命令都要服從,同樣地身為阿綱的主人,六道骸的命令,他也絕對要服從。
因為,沒有他們,他連復仇也做不到。

「嗯、哈、阿阿、嗯…骸主人…不行、阿……」
小巷裡,一身黑色洋裝的男孩癱靠在藍髮男子的身上,俊美的男子手裡拿著一長條物在少年臀部附近快速滑動,順著形似男人跨部的冰冷玩具,從男孩底下流出了透明液體,滴滴答答在地面形成小水窪。
「啊、主人、不…我、我要射了…啊啊啊──」
噴出的白色濃液將蕾斯內褲染濕,僅露出小穴下方的內褲此時已髒的無法再穿,除非他希望行走時,後方的人看到從內褲邊緣流下的男人的精液。
「KUFUFU~光是這樣看我完全沒辦法滿足呢,你什麼時候才能調教好呢?」
男人充滿暗示的話語讓阿綱打了個哆嗦。因為六道骸對阿綱生澀的反應很是興趣,所以決定從頭親自幫他調教,在最完美的時候進入,是阿綱還保有處子之身、沒被男人碰過的最大原因,就連白蘭,也沒碰過。
「我、我幫你含含好嗎。」
抖著手要將主人褲頭上的拉鍊拉下,此時的阿綱真的比少女還要吸引男人的目光,六道骸腥紅的右眼比以往更鮮紅了幾分。
「不用了,反正你技術爛得要命,被你一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赤裸的話讓阿綱羞紅了臉。明明是他硬將自己拖到這裡來,居然還怪他技術爛。
彷彿看穿阿綱心裡的嘟噥,六道骸冷笑一聲,將阿綱翻面趴在牆上,從包裡拿出一根特大號的玩具,塗上粉色的藥膏就插入還沒完全閉合的穴裡。
「啊!骸主人?!!」
穴裡異樣的觸感讓他不舒服地縮緊穴口。六道骸拍打他的臀部,命令他放鬆,毫不猶疑地將新玩具塞入更深處。
「怎樣,這可是模仿貓的莖部作出的小玩具喔~如果把他往後一拉。」
「啊!!!」
敏感的腸壁傳來痛苦的撕裂感。貓的陽具,白蘭曾說過為了消除無聊,他們曾經讓許許多多的少年少女與動物獸交,其中,貓,聽說牠們的陰莖表面布滿了倒刺。如果新玩具上頭也布滿了這種倒刺,可想而知那種痛豈是阿綱這種未經性事太久的人能接受的。
「骸主人、求求您、不要……」
脆弱的後壁被如此對待,阿綱沒一兩回功夫就哭了出來,啜泣地哀求他的主人。
「好吧,那我塞回去好了。」
將抽出的棒子一個用力又塞了回去,阿綱恐懼地抱著身子瑟瑟發抖,生怕六道骸又想什麼方法來折磨他。
「你可要夾好喔,掉出來回去可要加倍處罰呢~」
笑嘻嘻地將阿綱的內褲丟在地上,六道骸擺明了要他光著屁股在街上走著,而且是在他還穿著洋裝隨時可能春光外洩的情況下。
「骸、主人……」
「嗯?不滿意?那我再把它抽出來吧。」
微笑著伸手摸向男孩的臀部,阿綱連忙後退,體內一陣刮刺。
「不……我會夾好它的。」
低下頭,遵從六道骸毫無人道的命令。違背主人的下場,他在幾天前就嚐到了,胸乳還隱隱作痛著。更何況他還需要白蘭幫他打聽父母的狀況。
「是嗎。那就走吧,小兔子~」
丟棄一地的衣物連看也不看一眼,男人拉著阿綱直直往前走,而阿綱盡可能不去擺動屁股,一手壓著裙角也跟著走了。

走了好幾分鐘,阿綱懷疑六道骸是故意帶他走遠路,明明以往只要三分鐘的行程,他卻偏偏走了十幾分鐘。後庭的異樣感越來越明顯,行走時,假陽具會隨著他的步伐左右刮削,曝露在空氣中的下半身也讓他覺得路人的視線隨時會盯著他看,很沒有安全感。
但他只能拼命將後穴裡的玩具夾的更緊,讓它不至於掉了出來,但疼痛的感覺也更明顯,阿綱覺得他快瘋了。
「啊~總算到了呢。白蘭也真無聊居然閒到跑來這裡,還讓我們多跑一趟來接他,你說是吧,小兔子~」
阿綱六神無主,主人說是就是吧,他現在只想坐下來休息,能不動,當然,更好。
六道骸詭異地笑了笑,帶著阿綱走進一家熱情四射的PUB。
「你在這裡等吧。別亂跑喔,我回來如果沒看你,那就FUFUFU……」
赤裸裸的威脅,阿綱忙不迭地拼命點頭,六道骸這才滿意的離開。
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上,多刺的棒子雖然跑得更裡面了,但至少沒有亂動,阿綱安心的鬆懈下來等他的主人。
PUB裡,眾多男男女女狂歡,舞廳不是面對面的貼身熱舞,就是手腳撫摸對方、唇舌相貼的激吻,看的阿綱完全不好意思繼續往裡面瞧了。
休息區也有少數人喝酒聊天著。剛才阿綱和六道骸的到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現在六道骸走了,那些目光理所當然地轉向了阿綱這個美麗的”少女”身上。
過於直接的熱情視線讓阿綱有點難以消受,小手不安的整了整裙子下擺,剛巧酒保端來了一杯果汁說是對面的先生請他的,看那位斯文和善的先生微笑向他舉杯致敬,阿綱也不好意思拒絕,酒的話就算了、何況只是果汁,阿綱想也不想露出一個笑容亦拿起果汁向他致敬、喝下。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入胃裡讓阿綱感到舒服許多,但沒多久從體內竄起火辣辣的熱,悶熱的感覺讓他小手撲面搧風,臉蛋呈現瑰麗的紅色。
「你是第一次來嗎?剛剛那個人是你的哥哥嗎?」
那位請他喝果汁的好心人舉著酒杯坐到他身邊來,阿綱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的嗓音跟骸主人一樣渾厚好聽。
「不是,他是我的……雇主。我是陪他來找人的。」
中規中矩地回答他的問題,男人笑了起來,溫柔地摸摸他的頭。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孩子很可愛?你就不怕我對你做出什麼壞事嗎?」
阿綱一聽緊張地向後退,不巧穴裡的物體頂了他一下,讓他疼的又不敢亂動。
「先、先生是壞人嗎?可、可是我不覺得你很壞啊?」
聞言,男人大笑起來,抱著阿綱揉著他粉嫩的臉頰。
「哈哈哈,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這樣說呢,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其實我是個壞人呢,而且是很壞很壞的那種,不過看綱吉這麼可愛我就不要捉弄你好了。真可惜,我現在臨時有很重要的事,不然就能陪陪你了,綱吉……」
「啊?等等,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
扯住男人的衣袖,身體裡的悶熱感越來越明顯了。
「對了,下次不要再隨便接受陌生人給的飲料了。這家店的水裡面或多或少都有參有春藥,綱吉找個地方解決一下吧,我先告遲了。」
是笑非笑地輕輕時起阿綱的手吻了一口。我叫風,要記得我喔,綱吉。
近距離的觀看男人的容貌,那雙鳳眼看起來……好懷念。
男人轉身離開。不、不要走……
阿綱難耐地站起身走向男人,當他拖著步伐推開瘋狂的人們橫過整個舞廳,身體內部的燥熱感升溫。
正慶幸這個艱難的苦行即將結束時,阿綱忽然渾身一麻,尖銳的呻吟啊的叫了一聲。
原本安靜地躺在屁股裡的棒子,此時正瘋狂地前後移動,連帶那些多刺的倒勾在腸壁上摩擦,痛地阿綱整個人癱倒在地。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
掛在耳邊的耳墜傳來六道骸噩夢般的語句。
「小兔子很不乖呢,我不是說要”乖乖”待在那裡嗎?」
「不、不,主人我很乖…我會乖乖的、所以……」
「不行~」
小洞內的塑膠玩具動的更加暢快,阿綱感覺他的後面肯定出血了,濕濕黏黏的液體從穴口緩緩流出。阿綱在地毯上痛苦地呻吟著,聽到自己不知羞恥的在眾人面前叫出聲,連忙雙手摀住小嘴,然而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擺著、晃動著屁股,腹部如一團火燃燒般蔓延到身體各處支配著他的理智。阿綱表情難耐地蜷縮身子跪坐在地面。劇烈抽動的棒子受地心引力影響開始往下,但上面的倒鉤又勾住阿綱內裡的肉壁,他只好俯下身讓身體與地面成平行,從後方看只能看到一顆劇烈顫抖的屁屁。
「嗯、嗚嗚……」
電動棒越動越厲害,阿綱幾乎癱倒在地,摀住的雙手也止不住聲音流出,他只好狠狠咬住手臂,眼淚不斷地噗噗下掉。
「嗚…唔嗯!唔、唔…」
「舒服嗎?」六道骸的聲音透過耳墜裡的小型對講機傳到阿綱耳邊,從那充滿情慾的聲音聽起來他似乎也在忙著。
「淫蕩的小兔子在眾人的眼前發情,應該特別舒服吧?KUFUFU~可以喔~你可以把手伸到下方握住你那小小的肉棒,讓它射出來喔。我允許你這麼做。來吧~要不要試試看?」
魅惑的嗓音刺激阿綱因春藥而神智不清的大腦,將手伸到下面,用手在這裡打手槍,想像出來的畫面、好棒、好爽快。
「來吧~對,將裙子撩起來伸進去,後面的感覺很棒吧,是不是又痛又癢的,你可以把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抽出那根棒子喔~你很想這樣做對吧,沒關係,可以喔,我不會懲罰你的,抽出來吧……」
手慢慢地伸向裙底,抽出來、射出來、就解脫了……

5.
「呵呵,真可惜呢,被人打斷了遊戲。」
此時阿綱身旁圍了一群男人,從他們的眼神看的出來他們絕對不懷好意。
「KUFU,差一點這個賭注我就贏了呢~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人啊。」
六道骸冰寒著笑臉將身旁胸前雄偉的女人推向一旁。
「是嗎?我倒覺得他不會繼續下去呢,畢竟他是一隻害羞的兔子嘛~」
白蘭抱著胸表持不同看法。
「哦,你很了解他?」回過臉滿面的笑容。
「彼此彼此。」挑挑眉不予置評。
「是嗎。該走了,這家店水準太差,連骯髒的老鼠也跑的進來。」
「那離開前,要先去接你那隻不聽話的兔子囉~」
「KUFUFU~是啊,我很期待呢。」
打開房門,監視器裡畫面中的阿綱四肢已被拉開,一個男人正蹲伏在他的身前。

「媽的!流了這麼多水,真是個騷貨!」
拍打圓潤的屁股,不意外地發現阿綱並沒有穿著內褲。
「連內褲也沒穿,看來你很想被男人幹啊!」
「不、我沒有……」
「是喝了特調果汁吧,臉紅成這樣,今晚可以好好玩玩了。」
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抓住阿綱的雙手,身前的男人用膝蓋固定他的雙腳。
猥褻的表情讓阿綱害怕極了,燥熱的身軀只感到噁心、男人的撫摸絲毫沒有帶給他任何快感,只有一陣陣的作嘔感。
「放開我!不要──」
唰的一聲,黑色的洋裝被撕開露出白皙的胸脯,因為藥的關係,阿綱的身體此時全身泛著粉紅。
「靠!他是男的!X的居然被騙了!」
「男的又怎樣,你不要就讓給我吧。」
「誰說我不要了!我偏偏要把他幹到下不了床。連穴裡也含著一根啊,果然是個騷貨!」
成M字型的雙腳,阿綱可以很清楚看到,他的中央從穴裡流出了紅色與透明的體液,洞裡的棒子還在嗡嗡作響著。
男人伸出舌舔著他恣意亂動的穴肉,喘著氣阿綱閉上眼不想看他淫蕩的姿態,明明心底痛苦地想要自殺,身體卻自行起了反應,早已高高翹起的肉棒此時更流出了更多水。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被這樣對待呢?

「啊啊啊啊啊──」
男人伸出手將埋在穴裡的玩具一口氣抽了出來,頓時大量的血液、腸液流了出來。
「哇靠!居然是重口味的!還真是撿到寶了呢。」
男人一臉猥褻將褲頭上的拉鍊拉下,扶好他的傢伙正對著阿綱的洞穴準備一沖而入。

「你在幹什麼。」
冰冷的嗓音從後方傳來。男人不耐煩地甩甩手。
「幹啥事!老子在忙你沒看到嗎!」
沒注意眼前伙伴恐懼地比手畫腳,興沖沖地重新扶起傢伙準備直搗穴心。
「敗壞風紀,咬殺。」
直到冰冷的拐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雲、雲雀恭彌?!!」
雲雀不爽地揮起拐子,「我有說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嗎!」,瞬間兩個男人集體趴地。
阿綱虛弱地坐在地上,體內的熱度讓他無法視清眼前的景物,但比起剛才人們的喧嘩聲的確小了許多。
「弱小的草食動物。」
造成這一切的男人酷酷地收起拐子,準備到下一攤去收取”保護費”。
然而,阿綱的手抓住了他的褲管。
「放開。」
阿綱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趴在地上喘息著。
「我說,放開。」
雲雀整張臉黑氣籠罩,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男孩,破碎的衣物和濺血的身軀讓他聯想到離死亡邊緣不遠的兔子。
果真是隻兔子,他心想著蹲下身來看清他的容貌。
柔軟的、渾身散發著香氣的,褐色的小兔子。鼻間吹出的熱氣拂到他的臉讓他覺得癢癢的。身上的血氣味讓他感到非常不耐煩,卻又不想就這麼離開他的身邊。
阿綱睜開眼睛,看到一對熟悉的鳳眼,眼底的溫柔和剛才一模一樣。
他露出一個笑容,悄聲說道,「……先生,你又回來了嗎?」
那抹笑容帶著欣喜、與種種他看不透的感情。
接住昏迷在懷裡的男孩,雲雀第一次,感到內心不受控制地奔向不知名的何處。


在黑色的大床醒來,阿綱發現他回到了六道骸的宅邸。
身下也塗上了藥膏,受過傷的地方都經過了處理。
阿綱虛嘆了一口氣,對置於桌上的清粥提不起任何食欲,茫然地望著半空,右手上是他很久以前從餐桌偷來的餐刀,小小的施力,餐刀在手臂上劃下一道血痕。
輕輕地笑,淚水模糊了雙眼,使力的右手無法抑止地顫抖。
「如果你是想自殺,勸你割大力一點,這麼小的傷口死不了人的;如果你不想死,就別浪費時間過來把這碗粥喝了。」
低沉有力的嗓音從門口傳來。雲雀推開房門抱著胸站到阿綱眼前。
「…先生?」
看著這個男子阿綱只感到心底發苦。
第一眼看到他,那對上吊的鳳眼就深深吸引了他,那是種從靈魂深處傳來的衝擊,好像他從以前就該陪伴在這個男人身旁一樣。
但,不到十分鐘,他就被人壓在地上欲圖輪姦,而這個男子雖然回到他身邊幫助他,阿綱卻一點也不希望他看到自己被做這些事,不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害怕。
害怕,男子會嫌棄自己骯髒的身體。即使他們才不過相遇了幾十分鐘。
「…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要故意讓他喝下參了春藥的水?只因為好玩嗎?
「…為什麼要救我?」
為什麼不直接離開?是為了看他的醜態嗎?
死勁咬緊下唇,阿綱將臉往上抬,不想在男人面前哭出來。
在其他人面前都可以,但唯獨這個男人,阿綱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懦弱。
「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因為今天心情不錯才順手救你,像你這種草食動物,平常被肉食動物吃掉也跟我無關。」
雲雀難得開口講出一大串話,但語氣裡的冷漠讓阿綱心寒。
──終究只是個陌生人。
「對、是啊,你說的沒錯…」
男孩輕輕笑了起來,發紅的眼眶有幾滴淚珠。他,永遠無法成為強者;弱肉強食,身為弱者,他能被六道骸和白蘭這兩樣的強者看上、還願意為他復仇就該萬幸了,即使在其他地方被人吃掉也只是因為他太弱,這個道理居然還要男人提醒他才明白。
他到底還要愚蠢到什麼地步。
雲雀皺起眉頭很不喜歡看到阿綱露出這樣的笑容,伸出一隻手指在發紅的眼眶擦拭。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在做什麼,抬起的手僵住,兩人一時顯得有些呆愣。
阿綱目不轉睛地看著離自己很近的男人。
第一眼是那對邪氣的鳳眼,細長卻不似白蘭或六道骸那般無時無刻帶著魅惑,而是冷酷、強硬、以自身的霸氣俘虜看到他的人。蒼白的臉卻不顯得病態,在眼下黑色的陰影反而更顯的那對鳳眼的突出,劍氣的眉、英挺的鼻子、涼薄的唇……
發現自己在想什麼,阿綱霎的一張小臉紅了起來。
難道是和六道骸相處太久了,讓他也跟著變得怪怪的。
「咳…我該走了。」
雲雀將手收回,一臉平靜地轉身離開,但請忽略他耳根上那抹赤紅吧。
先生…要走了?
阿綱什麼也沒來的及想,在聽到雲雀要離開時,身體反應比大腦還來的快,半個身體離開了床鋪直直拉向雲雀。由於慣性、阿綱向後一拉、雲雀向前一帶、阿綱力量比雲雀還小,於是力氣小、身子又沒了著力點的阿綱向前撲倒了雲雀。
請注意,這時的阿綱是沒穿衣服的,所以他此時是赤、身、裸、體的”趴”在雲雀身上。
「嘶…阿…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阿綱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嚇的又變回了那隻易驚的小兔子模樣,直起身體在雲雀身上摸著看他有沒有受傷,卻沒注意到自己現在改趴變成”騎”在雲雀身上。
「轟砰!」
巨大的撞擊聲從門口傳來。
白色的牆面此時成了一片龜裂物,細碎的沙石從牆面上的凹洞掉落下來。
六道骸將右手從凹洞抽出,鮮血自拳頭滴濺至地面,除了嘴角習慣性地帶著笑,那張臉彷彿即將噴出火般,眼底帶著無比怒氣。
「KUFUFU~小恭彌,搶別人精心調製出來的食物可不太好呢。」
無比輕挑的語氣,但六道骸的眼神卻在兩人之間審視,陰沉的表情讓從未見過主人這一面的阿綱僵直了身軀、動彈不得。
將嚇壞的兔子推向一旁,雲雀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表情不悅地回道,「我對別人碰過的東西沒有興趣。」
聽到雲雀的回答,阿綱一瞬間露出了悲哀的神情,隨即恢復了面對六道骸時應表現出的乖順表情。但只是一瞬間的哀傷,也讓六道骸捕捉到了。
發出他特有的詭異笑聲,走到寵物面前。雲雀沒興趣繼續待在房裡,轉身走向門口,但後頭傳來的聲響讓他心底突地漏了一拍回過身。
「啪!啪!啪!啪!啪……」
快速地連續掌擊,阿綱在強勁的力道下左右來回搖盪,而逞兇的六道骸沒有停下的打算,反而愈打愈大力。
「你瘋了嗎!六道骸?!」
一個箭步抓住揮在半空中的手。
雲雀又氣又惱地發現阿綱白皙圓潤的臉蛋已經又紅又腫,嘴角滲出血來,口腔內肯定破了皮,但人還是清醒著。
「我瘋了?KUFUFU,我只是在教育我的寵物罷了。一隻不聽主人的話的兔子需要好好教育。」
說完另一隻手高高舉起準備再度揮向阿綱。
「六道骸!你想打死他嗎!」
雲雀擋下揮舞的手,六道骸舜的發狂,反手抓住雲雀的衣領。
「雲雀恭彌!他是我的!我教育他有什麼不對!」
「還有,澤田綱吉!我不管你跟白蘭做了什麼交易。但是你第一個男人只能是我!也絕對是我!!!」
紅藍的異瞳看向阿綱,阿綱如破碎的人偶般靜靜回望,一雙褐眼流下了淚水。
煩躁的將視線收回,六道骸感覺自己失去了理智,明明只是個玩物,為什麼……
但,視線來到床上,一把顯眼的銀刀靜靜躺在一片漆黑。紅藍的異眸頓的極速縮小。
「KUFUFU…KUFUFU……FU、小綱吉,你還真是天真啊。是不是我叫你去死的話,你會很樂意去死麼?」
眼底沒有一絲波瀾,就連雲雀也不知道他的這個朋友心裡在想什麼,對於阿綱,內心更是一片錯亂。
「不行喔~我還沒玩完,小兔子可還不能從我手邊離開喔~」
兩人視線交會,六道骸眼底是深不可測的黑暗。阿綱…亦然……
深吸一口氣,阿綱回答了他的主人
「…不會的。不會死的。」
因為……
他的復仇還沒開始……

【作者的話】
原本中間想甜一點、搞笑一點
但甜不到四段就更虐了
難道我只能在虐文和惡搞文中作選擇麼
(狂抓頭

6.
「阿骸,你怪怪的,居然會為了一隻兔子和小恭大打出手,雖然你們以前就時常打起來,但這次特別奇怪呢~」
「KUFUFU~是嗎,只是教育一下他罷了。一隻兔子就乖乖待在主人身邊就好了。」
碎髮落在眼前,遮住他陰鬱的神情。
「哦~」白皙的手繼續探向袋裡補充糖份,不做太多設想。
沒多久,六道骸抬起頭呼喊白蘭的名字。
「…白蘭。」
「嗯?」
挑眉隨口應了一聲。六道骸不似以往嘻皮笑臉,面無表情的向他問到。
「你和綱吉做了什麼交易。」
白蘭訝異地停下手,看向六道骸似乎是認真的表情,隨即笑了出聲。
「呵呵呵,阿骸居然也會問我這種事啊?平常不是只要享樂就好了嗎?」頓了頓,「其實,和他的交易也沒什麼。只是幫他找找人,報個仇罷了。」
「那…」依舊冷靜地說著,「找到了嗎。」
「找到了啊。」手裡繼續忙不迭的往嘴裡塞棉花糖。
「不過全死了。現在只剩幫他報仇就好了。」
無所謂地聳聳肩,語氣裡的不在乎是顯的那麼無情、可怕。
「KUFUFU~是嗎。那報仇完成後,你是想要他做什麼呢?」
六道骸放鬆地躺在沙發上,但白蘭知道他手裡舉著的紅酒隨時有可能因為他的答案而潑向任何一個地方,包括他。
「呵呵,你還真的很在乎他呢。明明只是玩物不是嗎?」
語帶不詳的輕視刺激六道骸的腦袋。是啊,只是個玩物;但為什麼只是看到他和雲雀抱在一起,內心就不受控制的想將他拆軀入腹,不是厭惡,只是不想看這兩人在一起。
「吶,阿骸。」白蘭傾身,俊美的嘴臉吐出了惡魔的誘惑。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雲雀焦躁的一手一拐快速揮舞著,四周是不自量力向他挑戰,卻又被他非人的戰力打趴的弱小生物。
將最後一人揍向半空中,從倒臥的其中一人抽出手機叫來救護車,就不再管這些草食動物。
他已經一個禮拜沒回去那個家了。
雖然他以前也時常住在外頭不回去,但這次他是為了逃避,逃避那個有那隻兔子在的家。
那天的情景在他腦海中不斷播放。
被蹂躪的男孩、在懷裡的笑容、床單上的接觸,以及對六道骸那靜靜燃燒的堅決。
明明是隻兔子,卻吸引了他的目光。好像早在幾百年前他的視線就不曾移開過一樣,那樣的熟悉。
雲雀煩躁的不想繼續思索這另他心情不悅的問題,但身體卻不知不覺將他帶回了宅邸。不滿的毀掉一根柱子,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為一隻草食動物如此煩躁?將怒氣發洩在冰冷的牆面。直到冷靜下來後,這才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可笑。
多想無益。
雲雀一身的冷氣,轉身直直走進屋內。

「啊、呀啊…主人、求求您!太快了…不、不要…啊啊……」
「不對吧,我不是教你怎樣用甜美的聲音呻吟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主、主人…」
「嗯?」
「請你狠狠地插我…用你的大肉棒、灌滿我…淫、蕩的穴啊啊啊啊……」
「這才對,我就給你一點獎勵吧。」
小穴裡的陰莖更高速地來回衝撞,雲雀來到餐廳看到的就是這麼幅情景。
餐桌上阿綱全裸的躺在一個大盤子內,身上被放了大量的奶油與水果,因為阿綱身體的熱度讓奶油全部融化,黏糊糊地看不清原本的形狀,而阿綱的臉除了奶油外還有一層明顯不是奶油的液體,那雙粉嫩的雙唇此時也紅通通、水潤潤的大張著,顯然被好好照顧過了。
在胸前的兩顆紅纓此時更是整個變色,塗在上頭的奶油也擋不住裡面的紅色,與白色交融的還有鮮紅的血絲。紅紫的淤青一直蔓延到身下,而六道骸粗大的莖部則深埋在他體內,從滴落到地面形成一灘的精液來看,兩人明顯交合了有一段時間。
「阿、阿阿……好舒服…主人、好棒…阿……」
魅人的呻吟斷斷續續地響起。雲雀不敢置信地發現,這樣的話居然是從那隻害羞的兔子口中說出。
「YO,小恭你回來了?旅途愉快嗎?」
愉快的招呼聲從一旁傳來。雲雀發現,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白蘭居然還是在吃著棉花糖。
「白蘭,這是在做什麼。」
低沉的聲音,艱難的詢問著。
「真人版活春宮啊。最近開發了新的藥想找人試驗一下,想不到效果這麼好,呵呵~」
聽完雲雀怒不可至地打落了男人手裡的棉花糖。
「白蘭!你是想害死他嗎!」
紫色的眼看了下發怒的男人,邪邪地笑了下。
「怎麼一個兩個都一樣?不就是隻兔子嗎?」
不就是隻兔子嗎?
白蘭的話重擊著雲雀的心。男孩是隻兔子沒錯,一隻弱小的、被肉食動物食用的草食動物,但……他…又不僅僅是隻兔子。好像、好像還有什麼?更多的…而不僅僅是隻兔子……
「啊──」
阿綱身體彈了起來,原本就灌進許多液體的小洞,此時更從穴口湧出容納不下的濁白液體。
「FU~白蘭,這藥還不錯呢。小兔子今天竟然多堅持了四個小時還沒昏迷……嗯?恭彌,你回來啦~怎麼不打聲招呼呢?」
六道骸將分身抽出,大量的液體成細流源源滴到了地上形成另一灘水窪。
面露不正常潮紅的阿綱在聽到六道骸的話轉過頭來看到了雲雀,一時間雲雀百感交集、作不出任何回應,僅能注視著那躺在好友身下的男孩。
「KUFUFU~雲雀也想玩玩看嗎?不過現在下面的小嘴不能用喔,上面的小嘴倒是可以借你沒關係~」
說完六道骸拍拍阿綱的屁股,命令阿綱爬向雲雀身邊。
「不用了,我沒這個興趣。」
不想待在這裡,雲雀握緊拳頭離開,但……白蘭卻抓住了他。
「你想幹什麼!」
白蘭只是笑了笑。
「先別急著走嘛~小兔子的滋味可是很不錯的喔。」
雲雀氣惱地甩手不想理他,但這段時間阿綱已經爬到雲雀的身邊,一隻小手猛地拉下了他的褲頭。
「嘶──住手!」
粗大的硬物彈了出來,因為剛才現場目睹了兩人的真人演出,此時雲雀的巨物有了抬頭的跡象。六道骸面露嘲諷的坐在一旁,和白蘭開始欣賞另一場演出。
「我說住手聽不到嗎!!!」
憤怒的揪住阿綱的髮後拉,然而阿綱卻無視頭部的疼痛,一個張口將雲雀的頂部整個含入。
「唔…嗯啾、嗯啾…」
努力張大了嘴,和六道骸不相上下的粗大讓阿綱的嘴幾乎全被充滿,小心的不讓牙齒碰傷它,在六道骸的調教下他已經能做的很好了,阿綱開始輕輕吮吸,用舌頭舔著粗大的肉棒、用唾液滑潤它,讓它變得更加巨大。
著迷的閉上雙眼吃著男人的巨物,不能含入的部分就用雙手撫摸、輕捏位於巨根下的肉囊。雲雀在拒絕他,他知道,但他不在乎,頭皮上的疼痛讓他更加賣力地挪動自己的嘴。
菇頭上滲出的鹹鹹的前列腺液,讓阿綱更為瘋狂,美味的宛如人間珍餚,因為是他的,是雲雀先生的東西,所以一滴都不能浪費。
上方傳來了粗喘,阿綱感覺到頭上的力道正逐漸放鬆,於是他含的更深、舌頭更加賣力。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阿綱有些難以忍受的悄悄睜開眼,黑髮的男子閉上眼張口哈氣,粗喘的鼻息、熱氣噴向阿綱,情動的表情讓阿綱不由得重新閉上了眼。
這樣就好……至少,先生也有享受到……
舌頭順著巨根上的脈動在敏感之處舔弄,淺淺抽出後,又重重含到了喉頭。
雲雀的喘息越來越重,放在阿綱頭上的手也再次抓的死緊。
「唔-嗯!!」
男孩的驚呼,讓雲雀緊閉的雙眼再一次打開。六道骸站在阿綱身後,順著之前射入的體液再度插入阿綱體內。
「KUFUFU~真是可愛的小兔子。前面的動作也不要忘記繼續啊~」
艱難地吞吐著雲雀的巨根,從後面傳來的撞擊,讓阿綱身體不斷向前將巨大的粗硬吞的更深,雲雀想要逃開,阿綱的手卻死死纏著不放。
「……放開…」
充滿情慾的嘶啞嗓音,雲雀傲人的自製力在這場催魂的性事中一點一點被磨去。六道骸不斷加快速度,屋內清楚地迴響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吞嚥東西時的咕嚕聲。
「KUFU,白蘭不一起玩嗎?兔子這裡還有空位喔~」
將手指插入兩人結合之處,阿綱疼地縮緊了穴口,六道骸惡意地探的更深在小洞裡的敏感點上刮撓,可怕的張力與撕裂感讓阿綱無助地啜泣起來。
「不用了~你沒看到小恭一臉想殺了我們的表情嗎?如果我真的加入你們玩4P,可是會發生為寵弒友的事件呢,呵呵~」
「是嗎?」
六道骸不再多說,他也不太喜歡和雲雀共享,雖然白蘭提出的這個遊戲很有趣,雲雀的表情也的確讓他嚐到無比的快感,但在物件是小兔子的情況下,又不知怎的內心有些失落。
閉上嘴,他重新投入這個遊戲中。
兩人穿著整齊,除了褲頭前方敞開,就只有中間的阿綱不著一縷的夾在兩人之間,顯得非常狼狽。
雙重的衝擊下,阿綱已經忘記了他的技巧,只是呆呆地張著嘴、打開屁股,任憑前後兩人幹他。隨著六道骸的力道,阿綱的頭一前一後的移動,而雲雀也因為六道骸,或許說不想輸給六道骸,也開始擺動起他的腰枝。揪緊褐色的髮絲,快速在阿綱嘴裡抽插著,兩人在上下兩張嘴內做著速度與持久力的比賽。
「嗯、唔唔……嗯啾、唔…啾……」
「噗啾、噗啾、噗啾……」
口水止不住地從阿綱張大的唇角流下,同樣流下的還有後面小嘴裡的白濁的精液。一個向前,阿綱將雲雀的欲望徹底含入咽喉深處,感覺那溫暖濕熱的甜蜜,雲雀倒抽一口氣,插的更凶更猛,完全遺忘了他先前是如何憎恨六道骸和白蘭給他的戲弄。
「…唔!阿、阿…唔嗯!嗯…」
前後不一的節奏,阿綱感覺兩人的慾望皆有噴發的趨勢,於是張大嘴用力一吸,屁股狠狠一夾。先開始的雲雀全數繳械射入阿綱嘴內,而六道骸則多撐了一會才射進阿綱體內。
「呼、呼、呼……」
疲憊的喘著息,回過神來的雲雀看到阿綱將他的體液全數嚥下後,將沾到唇邊的濁白也舔進口內,男孩趴在地上仔細地為他舔拭他的陰莖,流出的殘液在阿綱舌下被一點一點清潔掉。
悔恨地看著男孩紅腫的唇,雲雀看到阿綱那雙清明的褐眼網如被陰霾覆蓋般,如此的空洞、沒有靈魂。扶額訥訥地呢喃他的名字,「綱吉……」
沒有反應。
好似破碎的人偶,阿綱完全失去了對外界的感覺。
按著主人所教的,在舔完雲雀的莖部後,轉過身趴在六道骸下面也開始清潔。
細細地、輕輕地,小舌所到之處都傳來麻麻的酥癢感。六道骸滿意地輕輕嘆了一口氣,用手溫柔地在柔軟的髮絲上撥弄。
「做的很好,我應該獎勵你對不對?」
阿綱乖巧的舔著,紅豔豔的小舌沾上更多白液。
「幫你找到報仇的對象,你說好不好?」
阿綱停下,抬起頭來看向他的主人。
「……報仇?」
「是啊,你的父母都死了。報仇的對象也幫你找到了喔~」
微笑,伸出手指將沾在唇上的白液撫進阿綱唇內。男孩無神的雙眼恢復了色彩。
「報仇…終於能報仇了……」
雲雀站在他的身後,看著全身汙穢不堪的男孩顫抖著低笑起來……

7.
在PUB碰過一面的男子,風,站在阿綱的面前。
看著他與雲雀相似的容貌,阿綱不知他該作何感想。
「可愛的孩子,我們又見面了。」
穿著他代表性的中國服,拱著雙手微微屈身,風對他如此說道。
「你…就是阿爾柯巴雷諾?」
阿綱睜著眼,手裡的槍筆直的指向他。風溫柔地笑著,不在乎他顫抖的手拿著的槍隻。
「可以這麼說。」
中國風的房間內,飄著淡淡的檀香味。風隨意地比了一張椅子,示意他坐下。
「…為什麼要殺我的父母?」
阿綱抖著身體卻還是站著,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憎恨。
風嘆了口氣。
「所以說,這種差事真的很要不得啊。」說完,一個回踢,阿綱手裡的槍就飛出了他的手。
「你!」
風站在阿綱面前,他才發現男人眼底的冷漠和雲雀居然一模一樣。
「你見過恭彌了吧,我們長得很像吧。畢竟是雙胞胎麼。」
將阿綱反手壓在牆上,濕熱的氣息讓阿綱只覺得厭惡,不像他的雙胞胎弟弟帶給阿綱的感覺。
「綱吉,我不是對你說過了不要隨便相信任何人說的話。這麼單純很容易吃虧的。」
「放開我!」
「唉,你還是不明白呢。」
一個用力,將整個身體覆蓋在阿綱身上。風的表情,好可怕、好像要將他殺了一樣……
「你的父親擴張的太快了,對我們這些中立者來說,他威脅到了我們。
你不知道你父親在做什麼對吧,你也不知道你的父親為了擴大他的領地,甚至背叛了我們吧。雖然阿爾柯巴雷諾本來就有不少背叛者,但是他打亂了黑白的平衡讓我們很頭疼呢,所以我們只好剷除他了。」
「…你…在說什麼?」什麼背叛不背叛的,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這麼說好了。」黑色的瀏海遮住眼前,從髮絲透出的精光另阿綱寒冷徹骨。
「你父親在接到阿爾柯巴雷諾發覺他私下和其他組織勾搭的消息後,就帶著你母親從日本逃亡到義大利了,而你就是那個被他丟棄不要的可憐蟲。」


沉重地拖著腳步,背著大大的書包。
今天他又笨手笨腳的毀了班上的比賽。
要到哪一天他才能機警一點呢?明明他是爸爸的孩子啊。
嘆了一口氣,推開厚重的大門。
「我回來了。」打了聲招呼,但屋內卻冷清清地沒有回應,平時燈光明媚的房子,此時也一片漆黑,沒有響聲。
「媽媽?」
脫下皮鞋,只穿著襪子走進屋內。
打開廚房的燈,涼颼颼的空氣,沒有以往料理的熱氣與媽媽熱情洋溢的溫度。
下午五點半,這時間媽媽還會去哪裡?
從冰箱搜出一盤冷凍臘腸,連加熱也懶得加熱直接塞進嘴裡。
一整晚他坐在廚房的椅子上,直到他睡著,屋子的大門都沒有打開。

隔天,他換了一件衣服去上學。放學回來,打開冰箱下了一盤麵,坐在廚房的椅子繼續等。這一晚還是沒有任何人回來。
星期六,學校周休,他來到父母的房間,爸爸的手機放在床頭鈴鈴地不斷作響,他按掉手上的座機。茫然地坐在床頭。
客廳電視內女主播報導著一場昨晚發生的飛機失事事件,兩名日本乘客,澤田奈奈、澤田家光……下落不明。
他摸索著床頭上媽媽的日記簿,翻了幾頁,隨後笑了出來。
──家光說最近會帶我去義大利度蜜月呢,要偷偷瞞著阿綱,那孩子肯定會鬧著要跟我們一起去。
落筆日期是上個禮拜。
原來是度蜜月了,居然沒告訴他。他已經不是小孩了,還怕他胡鬧。
鬆了一口氣,媽媽是在三天前離開家的,這時候一定在義大利和爸爸甜甜蜜蜜的吧。所以……
……飛機上的人不會是他們的………

就算財產被那些親戚搶走了。只要他努力賺錢把他們的房子贖回來,總有一天爸爸媽媽會回來的。
回到他們的家,三人繼續一起生活……

但是……

白髮的男子在槍響後將他帶離房間。
抱在他懷裡的男孩最終選擇了自殺,風始終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藍髮與白髮的兩人將阿綱帶離。
清醒過來的阿綱,不再反抗,成了他們忠實的性奴。
無論白蘭與六道骸對他做了什麼過份的要求,他都一一接受,甚至做的比他們要求的更完美。
──墮落的救世主。
白蘭對他下定的評語,但他很樂意享用這樣的阿綱,即使他的對手已經失去了靈魂;即使他的內心偶爾會空下一片。但他最終還是不明白當初看著其他世界的阿綱時,內心所感受到的衝擊到底是什麼?
但,他們的時間還很長……
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嗯嗯…阿、好棒…再快一點……白蘭大人…」
「阿、那裡…嗯、骸主人、那裡…對、阿……」
黑色的床單上,褐髮的男孩全身赤裸的被抱在兩名同樣赤裸的男子懷裡。
骸圈弄他精緻小巧的分身,唇舌在阿綱嘴裡穿刺著。而白蘭雙手捻捏他胸前的紅利,巨大的分身在他下面的小嘴穿插著。
阿綱不住地大聲吟叫著,令人臉紅的浪蕩聲在房內迴響。
極致的快感,兩人過於純熟的技巧令他發狂;阿綱美味的身軀也令兩人瘋狂。
迷茫的眼在另一根巨物擠進他擁擠的穴裡時睜開,褐色的眼困惑地望著六道骸。
「…主人?」
邪魅的男子吻上他的唇溫柔的、不帶以往的粗暴,與身下強硬打開他的巨物不同。
阿綱沒有拒絕,任憑塞入兩根尺寸極大的硬物撕裂了他的下身,他也欣然地接受了。疼痛,早就消失了;他只要享受快感就好了……
滿滿的充盈填補了體內的空虛。
默契的兩人同時進退,一抽一插間讓阿綱有種會從體內爆開的錯覺。
這樣也好……
劇烈的搖擺,像在大海上晃動的船隻。
即使覆滅也無所謂了……
阿綱抬頭靜靜地微笑。
房門打開了。
黑髮黑眸的男人走了進來。
阿綱轉過頭向他伸出一隻手。
「雲雀先生……」
燦爛的笑容迷惑了雲雀的眼,如毒花般令人害怕卻又愛不釋手。
「…一起玩吧………」
靜靜地在黑暗的角落發芽。

…就如同,世上最美的──罌粟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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